一隻灣家的靖蘇坑底生物
哀娜娜愛雙子台版新手上路
十六個孩子(BJD)的媽

【靖苏】梅花落6

*为肉铺梗顺便走个剧情

*苏苏拿智商去跟景琰的精气等价交换了

*微蔺流

*谨代表景琰向助攻的鸽主致谢

 

  萧皇帝最近有些郁闷。

 

 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怎么他分分秒秒都想着念着的那人,最近却不肯入梦了?

  此刻他正和一众大臣商议税制改革的方案,这都快吵十天半个月了,还是有些重要环节无法达成共识。想起上回在梦里密道私会,曾听梅长苏分析朝局,醒来便依样挖了坑安了萝卜。说来也巧,这些名单上的治世良臣遇着案几上的山积奏折可说是如鱼得水,三两下就全都处理妥当了。

  于公于私,他都十分想念梅长苏。

 

  萧景琰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,斜垂的毓冕珠帘微微晃动了一下,碰出极轻的叮当声响。他闻声睁开闭目养神的眼,狐疑地左右环伺着。

  方才,确实没有风的吧?

 

  那夜他终于梦见了梅长苏,可那人只是站在一株盛开的白梅树下冲着他笑,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唤他一声名,梦就醒了。连着几天都是同样的梦,让萧景琰更是郁闷地无以复加。

  大概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近来宫中竟也不大安宁。先是养居殿掉了几只笔、洒了些墨水,接着是御书苑有几卷古籍被翻出柜来移了位置,最后便是皇帝陛下一觉醒来,发现枕边多了张小字条,以及鬓旁被扎了束小辫子。

 

  殿里宫外上上下下都在谣传:这绝对是闹鬼了!

  萧景琰对流言向来冷淡,只在皇后服侍更衣时交代了一句,隔日耳根便清静了许多。

  然而闹鬼之事他是放在心上的,前日清晨转醒,他一面顺开发丝,一面细细端详字条里横竖歪斜的小字,那竟是一帖医救税制改革方案的良药。

 

  他突然有了一个念头,一个非常离奇、非常疯狂的念头。

 

  梅宗主最近有些腰疼。

 

  虽不知为何作鬼了也会腰疼,那个夜夜被梅长苏鬼压床的萧景琰却丝毫不见倦容,反倒变得越发英挺俊拔。想起与他共赴云雨的那些夜晚,自己的辗转承欢,对方的得寸进尺,他就觉得腰更疼了。

  思绪一飘忽,那日的誓语又再次充盈耳际,将他一身冰肌玉骨浸得如血般嫣红。

  他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去面对萧景琰好,每晚俯卧在他身侧,却怎么也不敢进他梦里。只能一次又一次在挣扎中迎接黎明,跟着舞完剑的皇帝陛下上朝去,坐在大殿横梁俯视众臣为政事争辩不休,又开始默默搓着已无实体的衣袖。

 

  想当年,他和萧景琰打架也从不落下风的,但自从削皮挫骨拔了毒后,便成这副风吹就散、雨淋就倒的病秧子了。

  本以为在梦里他们至少能势均力敌一点,没想到他根本错得离谱,萧景琰本就是个阳气鼎盛的武人体魄,又岂是一介刚死不久的地缚灵所能相比的?

 

  梅长苏现在确实体弱得很,弱得连皇帝顶上那十二道翠玉冕旒都晃动不了半分,他丧气地想着,飘飘然垂降到龙椅旁,用透白如玉的纤指从他面前撩过。

  叮--

  珠玉碰撞的声响在他心中被无限放大,他看见萧景琰眼里的震惊,然而那却未及他自身的万分之一。

 

  他能碰物了?

  能再次感受那人入手温热的触感了?

  梅长苏拼命压抑想捏他脸颊一把的冲动,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偷偷试起了文镇杯具一类的小物,又趁入夜无人之时取了笔墨,十分艰难地将满腹筹谋塞进那方纸片里。

  办完正事后他才飘进御书苑,翻出一地散落的古籍书简,然后在看到「吸取阳精」四个篆字后,又慌乱地把它们都塞回藏书阁中。

 

  好了,这下他明白自己为什么变得能触及阳间之物了,虽说仍无实体,但总算可以在梦境以外的地方和景琰有更多互动了。梅长苏有些兴奋,有些雀跃,有些淘气地回到寝殿里,给正熟睡着的萧景琰编了条小辫子。

  他顿时觉得心里舒爽许多,尽管他还是腰疼,还是不敢正视那人眼底几乎要灼伤他的深情,还是逃避地在梁上远望,在梦外徘徊。

 

  直到某个夜里,他听见萧景琰在呓语中不停唤着他的名字,一声长苏又一声,伴随两行清泪与哽咽,梅长苏终究还是不忍。

  却没想到此次心软的代价,已不仅仅是腰疼而已了。

 

  蔺阁主最近有些气结。

 

  几日前,琅琊阁收到一纸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,简略成一句话来说便是:「如何才能教鬼不投胎?」

  提问者竟还是当朝皇帝萧景琰,据传讯的小童说,是陛下微服亲上琅琊阁问的。

  几个弟子思来忖去仍是想不明白,为何这位坦荡正直的梁帝会突然问起了鬼神之事,且又反常的不问如何驱鬼,反倒是想将鬼留在身边似的。

 

  但蔺少阁主聪慧过人,没多久便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
  然后他就气炸了。

 

  当时的情景就如字面所说的:炸了。

  那声「你大爷」的咆哮几乎能掀翻整座琅琊阁的屋瓦,被喂养得极肥美的信鸽们更是被吓到好一阵子都食不下咽。飞流被这声震得失手折坏了一枝艳绽的红梅,气得臭着一张俊美的脸蛋,从窗外倒垂颗头进来喊了声:「坏人!吓人!」便又跑得不见人影。

  首当其冲的群弟子们耳朵自然也不好受,仔细想想似乎除了跟江左梅郎有关的事外,还没见少阁主发这么大的脾气过。

 

  这次当然也跟梅长苏有关。

  好你个梅大宗主!生前为他操碎了心气短了命,死后居然连回琅琊阁让他看一眼都不愿!

 

  「少阁主,该怎么答复陛下?」

  「跟他要两食盒糕点,必须是静太后亲手制的,」他拿收起的扇骨敲了敲另一只手掌,仍是一肚子怒气未消。「我去准备准备。」

  蔺晨大步跺进内室,从一墙暗格里寻了几件东西出来,其中一样便是他刚从东瀛带回的新玩意。原本是要留着给飞流用的,但他现在一点儿也不在意先让这位「知己好友」试用看看。

  他将小心卷起的纸片,和一条与指同宽、十尺有余的素红软缎放进锦囊内。后来想想还是气不过,又在纸上追加了几行字,换了较大的锦囊,将一个窄长型的绘金木匣硬塞进去。这才满意地拉紧束绳,将眉嘴都扬得老高。

 

  看我不整死你这见色忘友的梅良心!

 

***

之前真的是太耽于写肉了,剧情都没怎么推进

可是一写起进度又觉得还是写肉好,这章我写得各种卡各种不顺畅www

 

於是下一回又是大肉。:.゚ヽ(*´∀`)ノ゚.:。

大家不妨猜猜看下次是哪些PLAY?

猜得最接近完整的太太可以随意点个污梗

总之绝对是相当丧心病狂的东西(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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